兮叹

Then make no sound.

一个半年前写的片段,看了看觉得不舍的扔掉
希望今年能写完它(不可能)
这个Simon有点向马总或者莱总ooc的趋向(话唠。)

——
James代替了Simon,是Simon去找到Hannah,然后策划了这场“对自己的谋杀”,成功抹除了James的存在。但是Simon没有死,在James接受治疗时,他也在恢复。

<1>
“他也许应该意识到,我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算了,想不起来又有什么呢。”Simon躺在自己的血泊中苦中作乐地想,“他用手铐把我拷上应该考虑过这是我的手铐吧……但愿他只是看见了并顺手用上了,我也不是很相信一个连回归分析都做不好的人能想到手铐能用钥匙打开。”

Simon能很奇妙的感受到伤口在以极慢的速度愈合,酥酥麻麻的,有一点高于体温的,但最明显的感受是它在吞噬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也许我应该躺着等待发烧和饥饿一起把我带走,而不是冒着失血过多的危险爬起来,拖着这张破床去遥远的矮柜里找一把也许并不存在的钥匙。”

但他还是顶着头晕眼花爬了起来。“也许我可以找到钥匙,我就可以有一件能被James承认的做的更好的事情了。”

Simon花了好一会才让浑身的血液适应这个新姿势,在它们终于流向正确的地方,而不是一股脑向脑袋里涌的时候,Simon才重新见到这个并不美丽的世界。他试探性地拽了拽床脚,不出所料的,那个简陋的,连铁架子都吝啬的单人床,只有垂到地上的床单敷衍地回应了他一下。Simon抬了抬嘴角,也敷衍地向它表示了感谢。他把床单扔上床,心里还在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来得及干脆带着单人床跳下公寓楼。

又坐了一会儿,Simon终于攒足了向前行进的勇气,但他显然不想让自己沾上和“前进”相关的词。他艰难地挪动着自己,把自己背向矮柜,用还算完好的腿拖着整个身体和那张碍事的床向目标“后退”。Simon觉得自己要裂开了,“James一定是没有用胳膊或者哪里做缓冲!他不知道这显然会让他活下来的几率更小吗?……不,他也许只是想保证让我消失,保证一个透明人,一个木偶人的消失!这一定是他完美人生里最愚蠢的一点了……”

他拖着那个破旧的,廉价的,愚蠢的铁架子走过了一个天堂和无数个地狱之后,终于能用另一只手碰到矮柜的抽屉。但是,见鬼的!他的指尖只能勉强超过抽屉边缘。他尝试站起来,但是上帝的耶稣基督能让他在脊椎伤的不轻的情况下还能动就是奇迹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躯干的动作,也许只能让自己,或者和James一起,死得更快一些。

人一旦放弃一次就更容易一直放弃,或者干脆不再尝试,尤其是Simon这种完全的loser,他甚至放弃了向后挪动,转过身来面对那个天杀的柜子,完完全全地,毫无反抗地躺在了地上。




什么时候能写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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